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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段硬度不够怎么治(时间段)

时间段硬度不够怎么治(时间段)

肾气不足,敏感时间短,一个方子补肾益气,气阴双补,延长时间!

男性同志的功能问题,也就是时间短和硬度低,今天就讲讲时间短的问题。导致这种情况的原因很多,但比较常见的就是肾阴虚和肾气虚这两种情况。

首先我们来讲肾阴虚。

肾也分阴阳,阴阳相互制约,如果阴虚不能制约阳气,煎灼体内的津液,容易产生虚火。虚火扰乱心志,就会让人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,欲望也有所增强。而且肾主藏精,虚火扰乱肾对精室的固摄,就容易出现提前外泄的问题。同时这类人手脚心是发热的,小便的颜色也发黄。原则上就是补肾滋阴。可以用一个知柏地黄汤。

其次我们来说说肾气虚。

肾气也有固摄的作用,气虚无力固摄,肾中所藏的精,就容易外泄。而且不仅出汗增多,晚上也会小便频繁。还伴有腰腿酸疼、神疲乏力、小便清长的情况。这种情况就需要来补肾益气了。可以参考一个金匮肾气丸。

但是临床上还有肾精亏虚、甚至是阴阳两虚的情况,所以出现男性功能的问题,还需在准确辨证后再对症改善。

选择最佳时间服用六味地黄丸

六味地黄丸是个好东西,是中药里的大明星,方是由宋代太医钱乙删减医圣张仲景的肾气丸中附子和肉桂,保留熟地黄、山药、山萸肉、茯苓、丹皮、泽泻而成。方中重用熟地黄,滋阴补肾,填精益髓,为君药;山萸肉补肝,山药益脾,二者皆能固精,共为臣药。三药相配,补肾养肝益脾,称为“三补”。但熟地黄的用量是山萸肉与山药两味之和,故处方的总体目的是以补肾为主。而泽泻利肾水,牡丹皮泄相火,茯苓渗脾湿,通常被称为“三泻”,以防过补。六味合用,三补三泻,方中补药用量重于“泻药”,补泻兼施以补为主,而且是以补肾为主。我想钱乙老先生,做梦也没想到,由他窜改的肾气丸,会被后人如此推崇,应用如此之广。有人统计,六味地黄丸能治疗137种病之多,我记得,近代中医大师秦伯未先生,在给他的学生们讲授六味地黄丸时,整整讲了三天,还尤有余兴,足以说明六味地黄丸在秦大师心中的分量。致使让今人,只知六味地黄丸,而忘记医圣的金匮肾气丸,用“青出于蓝而胜于蓝”这句话来形容,一点也不为过。其实,六味地黄丸最初制方目的并不像现在这样复杂,钱乙最初是用以“治肾怯失音,囟开不合,神不足,目中白睛多......”等症。

而方中并没有提到阴阳俩字,要知道,小儿是稚阴稚阳之体,最忌补偏,钱先生作为儿科鼻祖,怎能不知道这小儿科的问题呢?所以,钱乙在制方的时候,说明了方子的用途是治疗“肾怯”,不是“肾阴虚”,“怯”字本义是懦弱,没有勇气,肾为作強之官,主生长发育,肾怯即肾虚。如果我们继续分析方子的主治: 发育迟缓,囟门不合等,分明是肾精气先天不充沛的表现,更加表明钱乙的初心是想治疗肾精气不足的阴阳双亏,非特指肾阴虚。再回头看一看方中的三味补药:熟地黄,山萸肉,山药,也决非纯粹滋阴之品,如《本经逢原》:“熟地黄,假火力蒸晒,转苦为甘,为阴中之阳,故能补肾中元气。”熟地补阴亦补阳;而山萸肉《雷公炮炙论》有:“能壮元气,秘精。”又《药性论》:“治脑骨痛,止月水不定,补肾气;兴阳道,添精髓,疗耳鸣,除面上疮,主能发汗,止老人尿不节。”近代名医张锡纯的来复汤中就是重用山萸肉来回阳益气的,说明山萸肉补肝血亦补肾阳;《圣惠方》载山药:“能补下焦虚冷,小便频敷,瘦损无力。”《得配本草》说山药:"入手、足太阴经血分,兼入足少阴经气分。"只是三味补药的药力,被丹皮、泽泻、茯苓三味泻药牵制了而已。换句话说,六味地黄丸,是个平补之剂,不论肾阴肾阳都可用之,但最适于肾精气亏虚者。是后人,误解了它的疗效而已。

但误解的根源不在今天,而在明代。明代中医中,有一帮非常推崇“肾”的作用的人,他们认为肾是人的“先天之本”,一时间,很多名医倡导补肾,比如明代名医薛己最善补肾,他就主张肾阴虚用六味地黄丸,肾阳虚用八味地黄丸。薛己的补肾观为许多后世医家点赞,他倡导的观点对后世的影响非常之大。我们可以看出,现代人用六味地黄丸补肾阴的观点,滥觞于明代的薛己,这一错就是几百年中药的应用分为汤、丸、散、膏、丹,这些剂型我们日常都能见到。汤和膏,现在一般作为中医的处方药,而丸、散、丹一般在药店里,作为非处方药即可以买到,中医有一个说法,重病者汤,急症者散,调养者丸,现在最时髦当属膏方。六味地黄丸,应该是占全了,丸、散、膏、丹汤,皆能看到它的身影,如果你仔细的看看,所有名的中医,他们的一生中,使用频率最高的方子,应该就是六味地黄丸。变化加减使用良多,如地黄生熟的变化,舌淡阳气弱则多用熟,舌红阴血虚则多用生;肝虚多用山萸,肝盛多用丹皮,脾弱多用山药,脾湿多加茯苓,肾水宜添泽泻;加四物则养血,加四君则益气,加知柏滋阴,加附桂则助阳,加车前牛膝利水,加五味治喘咳,加磁石柴胡平肝, 加丹参玄参赤芍之血虚虚热,加生黄芪制龟板炒苡米治肾炎,加桃仁知柏治前列腺炎,加石菖蒲菊花枸杞治头晕,加鱼鳔胶养神,加桑寄生益母草夏枯草降压,加桔梗海螵蛸茜草治疗胸痛等等。总之,虚证补肾不为过,加减变化可谓丰富多彩。而作为丸剂,作用被固化了,应用时还是要守钱乙“肾怯”的告诫,当觉得经常乏力、不耐疲劳、腰膝酸软、体力和精力明显不足,有早衰倾向,抵抗力下降,脉弱尺虚,阴阳取向不明显时,方可运用。反之舌淡水滑,微寒肢冷,夜尿频,阳痿,右尺弱等肾阳不足,或者舌红少苔而干,手足心热,盗汗遗精,潮热心烦,左尺不足等肾阴虚,六味地黄丸,皆非所宜 ,如无肾虚,即经过专业中医诊断过的肾精气不足,还是不用为好,就是肾虚,也不能久服常服,这不符合中医的“辨证”的主张,如《素问·五常政大论》有:"大毒治病,十去其六;常毒治病,十去其七;小毒治病,十去其八;无毒治病,十去其九。谷肉果菜,食养尽之,无使过之,伤其正也。"再者,真正肾虚的人不多。有很多人来看病,总希望说他肾虚,尤其是一些男性病人,总是问:“大夫,我肾虚吗?”我回答说:“你肾不虚,你的心虚。”并告诫他,不要因性功能稍有改变,就认为自己肾虚,胡乱补肾,补得舌红的吓人,岂不知《五十二病方》,讲人的“性”有“五至”之说,其实,人的性功能强弱,和五脏皆有关系,非独肾也。